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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经典诗词的诵读(林 岫)
 发布时间:2016/7/18 浏览次数:1438

 

谈谈经典诗词的诵读

林  岫

今年教师节过得极不寻常,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师范大学考察时谈到,“我很不赞成把古代经典诗词和散文从课本中去掉,‘去中国化’是很悲哀的。应该把这些经典诗词嵌在学生脑子里,成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基因”,对坚持传统经典诗词纳入青少年语文教材作了坦诚表态,此事立即引起海内外的广泛热议和赞赏。很快,又闻北京师范大学新版语文教材明年九月即上课堂,北京小学语文的古典诗词将增加至22篇,整个小学阶段不少于百篇,言之旦旦,令人鼓舞。

中华经典诗词,无论长篇短章,皆属中华文化瑰宝,有的已经脍炙数千春秋,熏陶滋养过历代无数文武俊杰,功莫大焉。如今欣逢国运盛时,且不说诗运当兴,诗词创作一脉骚香的传承需要诗才,就是以经典诗词启蒙教育人才,培养青少年的创造性思维、文化品味等方面,强化经典诗词的教学和研究亦大有必要。

诗词启蒙,本身就是传统,而且历史悠久。资格最老的中国教育家孔子说过“不学诗,无以言”,他以“文、行、忠、信”四教教育弟子,“文”指诗、书、礼、乐,诗在其间。孔子关于诗教的观点,无论从哪个角度去阐述,其实只缘于三个字“兴于诗”(《论语

·泰伯》),即孔子认为诗歌言浅音美而且容易感化人,通过诗歌足以激励人才有所作为。孔子又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那“思无邪”是借用《诗经·鲁颂·駉篇》的话,说诗歌能让人更加美好修为,点醒诗歌教化美育作用,“兴于诗”的宗旨未变。孔子言“诗”,或指“诗三百”,后人解读岂可拘泥?理解孔子的这几句话,再翻看一些历代教育家的有关论述,诗教的重要性何须赘言。难怪南宋陆游认为诗书传家,必以“思无邪”为“圣门三字铭”,应该是雷打不动的。

就这样,两千数百余年的诗教成为我中华民族传统启蒙教育的基石,无论政乱兵燹,巍巍至今,即使云断山连,也没有真正因撼动而中止过。对小中学的古典文学教材任何“减量”想法,因为关系“去‘中国化’”,即关系着我们中华的慧烛长明和文化价值观的培养,问题的后果不能掉以轻心,言及“悲哀”,也不为过。我相信有识见的家庭关注孩子的启蒙教育,都不会放弃古典诗歌文学这份独特的“营养餐”, 即使糟糕到真的古典诗词教材“减量”严重,他们也不会放弃,也不会因为“神马”糊涂理由去忽悠自己的孩子,他们会家庭自教,或者四处寻找民间课堂为孩子补上诗课。天下父母心,能有文化的寄托和向往,也是民族的文心民心所在,小觑不得。

现在,这份独特的“营养餐”不会“减量”的大局已定,下一步似乎应该集思广益,探寻一下如何更有效地搞好小中学经典诗词的教学了。谁都知道,语文教学的建设和改革最不容易。从我了解的很多小中学语文教师的情况看,他们为此艰苦付出,往往事倍功半,古今教学的衔接和发展,即探索古典诗文的当代教学确实更难。不能说,现在我国的语文教学已臻完善,可供探讨的课题实在太多。因为学习经典诗词的第一步是诵读,所以限于篇幅,拙文先谈谈如何有效诵读经典诗词的问题。

诵读,又称讽诵、讴吟、吟咏等,通常简单的理解是高声诵读诗歌。读出诗歌声韵美的,是读声;读解诗歌情趣美的,是读意。古今都有“读诗”一词,含意不尽相同。传统语意的“读诗”之“读”,不仅仅是诵读(读声),还包括学习研究,可以理解为读声和读意的“更上层楼”。对传统诗词的经典作品,我们都需以恭敬和深爱的心态去亲近经典,去领略其美声与美意。

古代关于读诗方面的助学读物比较多,例如《诗童子问十卷》的“以明读诗之法”,《毛诗集解·学诗总说》分“作诗之理、寓诗之乐、读诗之法”三则等,加之中华文武奇杰都各自有读书读诗之道,例如宋张载的“洪钟扣声法”,朱熹的“先熟读,继以精思,使其意皆若出于吾之心,然后可以有得”、“读便是学”、“退步审清法”,又明代王守仁(王阳明)的以少儿歌诗班教习清声诵读等,皆可资今人借鉴。

以传统诗词创作者或研究者的眼光观之,诵读至少要包括读出声情、读解情趣两个方面。读声,可以视作学习作诗的第一道门槛。有的经典诗词,因为少儿理解能力和生活阅历的缘故,疏解内容一开始都比较浅显易懂,但读声确实有利于悦声启智和身心健康,可以先行一步,所以传统的启蒙教育,都以读声和习书训练儿童的读写能力为“童子功”、“开口奶”,足见其重要。

读诗会背诵,不过是起步过渡,解得声情、意趣,方可称“入门”。现在有不少标榜“国学诗课”的教学,收费不菲,方法古板,只让学生反复朗读背诵,许诺“熟读五十遍,写绝句没有问题”等,皆虚饵诱鱼,难验实效。

民间传统的教学方法很多,有的已经几百年的实践验证,可效可信。通常第一步是“晓声”,即先练习单字的平仄发声,同时配合“属对”训练(例如云对雨、花对草),然后增至双字、三字(例如岭北对江东、重庆对四平,又三尺剑对六钧弓、山千树对水一湾),循序渐进。古代启蒙教育常用的《声律启蒙》(南方人称“对对歌”)教材,至今仍然可取。第二步,开始每日练习高声诵读,平声舒畅绵长,仄声抑扬低昂(入声短促善藏),学生通过读诗即可较快掌握字声平仄。前人认为清晨张口,吐纳嘘吸,朗声养气;入夜灯下复读,能加强记忆,温故知新,如此胸怀扩充,壮志强身,不难期望大成。宋代朱熹幼年好学,认为“读诗正在于吟咏讽诵”,每逢难读之诗,请教师长又不方便时,自己晨昏不懈地“读四五十过,方得诗意”,后来逸足登堂,弟子翕从,又以“朱氏读诗功”传教之,至今八闽仍旧多以为范。

读法,方法多多,看似简单,其实南北各家俱有擅长,教师都应该认真体会其细腻风光,取得经验,因材施教。以前教授蒙童,江浙有一种常用的方法,例如诵读至“白日依山尽”时,由教书先生先带读“白日—尽”,学生齐诵“白日—依山—尽”;先生又喊“黄河—流”,学生齐诵“黄河—入海—流”。如此,学生初步知道“依山”和“入海”皆是“系腰带”(犹今称主语谓语之间加状语)。或至“野火烧不尽”时,先生带读“野火—烧”,学生续诵“野火—烧—不尽”;又喊“春风—吹”,学生续诵“春风—吹—又生”。如此,学生从语感上知道“不尽”和“又生”皆是“穿靴”(犹今称主语谓语之后加补语)。日后逢着“清江无限好,白鸟不胜闲”(宋王安石)、“江湖深更白,松竹远微青”(唐杜甫)、“春阴防柳絮,月黑见梨花”(唐郑谷)、“远烟平似水,高树暗如山”(唐雍陶)等,皆诵之即解。

启功先生讲过一则故事,说有位名叫鹤孙的贵族子弟专爱戏弄教书的杨先生,有次至“野火烧不尽”时偷偷喊了声“野火烧羊肉”,因为“羊”与“杨”谐音,其他三位学生哄堂大笑,秩序大乱。杨先生遂令学生以鹤孙的“野火烧羊肉(仄仄平平仄)”当堂作出对句。对“老树酸梅子(仄仄平平仄)”者,先生批曰“平仄顺风,打回”。对“佳晴纵马蹄(平平仄仄平)”者,先生点赞“恰宜”。最后那位想讨好先生,打击一下鹤孙,对出“滚汤浇鹤孙(仄平平仄平)”,先生批曰“平仄无误,然出语刻薄,有失儒雅。打回”。如此结合对仗训练,既能启发学生读诗兴趣,又诲人以仁善,也不啻一种好方法。

读诗启蒙,读声当然很重要,但又并非简单的读声。读声正确,须对诗歌作品有些初步的会意通情,然后在传统诗歌声韵抑扬顿挫的音乐美中,再进一步认知诗意的内涵。例如读诵至《弟子规》的“出必告,反必面”,至少应该讲清楚此“告”(破读gu,请求请示)非“告诉”之“告”(音gao);“反”通用“返家”之“返”,“返”是古字“反”的后起字。又例如因律式平仄的关系,李白《望庐山瀑布》的“遥看瀑布挂前川”的“看”,在句中须破读平声,而李商隐《临发崇让宅蔷薇》的“一树浓姿独看来”的“看”须读仄声(去声)。

过去有句俗话,“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诗也会吟”。其实,不知道简单的声法律法韵法,熟读后既不会写也不会吟的,古今都大有人在。如果字声平仄没弄准确,读诗影响到诗意的理解,读也不可能读好。

例如学习杜甫的《春夜喜雨》,先生先要通讲大意,然后无妨点出其中几处妙致所在。这种点到为止,必须为师的先具明眼。诸如“随风潜入夜”与“润物细无声”句中的“入”(实词)与“无”(虚词),何以能够对仗(未必只是仄平反对),故而读声可以轻重别之,留下暗示。有些不得随意绕过的问题,为师不知,教学难免遗憾。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后期,学习和讲授古典诗词,多不重视声法律法,出过笑话。对于“花重锦官城”,因为“重”字多音(有平仄二声),因声别意,认为“花重(读仄声)”的一些教师的解读是“雨后芙蓉花吸足了雨水,花枝沉甸甸的,压满了锦官城”; 另一些认为“花重(读平声)”的教师解读是“雨后芙蓉花灿烂开放,花枝重重叠叠的,围满了锦官城”,各自有理,莫衷一是。诸如此类,最好先清楚字词的歧义所在,然后由学生试着各自释句,引起争议,愈辩愈明,最后再给出正确释解。据说有人去请教过郭沫若先生,郭老说“应该问老杜啊。老杜不可问矣,那就问格律吧”。问老杜,笑谈而已。郭老的意思是须以格律为准。按声律,末句应为“仄仄仄平平”,当时老杜是按格律写作的,所以正确的解答当然是“花重(读仄声)锦官城”。据笔者所知,传统诗词诵读大致有自诵、对诵、听诵、应诵和吟诵五种形式。

独自朗诵,最常见也最方便,居家、外出,高诵、默读皆可为之。前人有对山谷高声朗诵诗文者,类同喊山吊嗓,似可壮声养气。像王维那样,“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独自发足雅兴,也是自得其乐。

对诵,多用于长幼、师生或学子之间,检出一诗,此人一句,彼人接诵一句,互动推进,接诵不出或者错诵者认罚不怠。前述的师生对诵,应属此类。前人常与儿孙对诵,既可以课教,亦增添几许天伦之乐。

听诵,即倾听他人诵读,实则自己也在默诵。如果同时佐以清茗雅琴,领略耳福,身心定有别样享受。朱熹认为学诗入门,“读诗唯是讽诵之功”,因他偏爱听诵,故而主张自家读诗吟哦外,可以“听诵”佐之。陆游一向爱听儿孙诵读诗书,以为诗礼传后方能家国有望,暮年留下过“堪叹一衰今至此,梦回闻汝读书声”(《示子聿》)、“拈得一书还懒看,卧听孙子诵琅琅”(《江村》)等诗句。

难度比较大的是随机性要求很高的应读,可以看作是诵读的高级阶段。非熟读多年诗书的敏捷学子,很难通过应读的训练。现场应读,可以结合学习字法、句法等简单的诗歌作法,能启人心智,类同机锋应对,方法大都比较灵活。最简单的应读,是“就一诗说一诗”。例如命学生诵读唐代崔护《题城南山庄》,学生方读“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先生发问:“今年今日此门中,又在何处?”学生答“正在诗中。崔护省去,没有明说”。先生又道:“敢问今年今日,人面如何?桃花如何?”学生答“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表面上看,是一般的背诵,实则已由读声渐入读法阶段。明眼读者皆知,崔护此诗有二法可取,首句用省法,巧妙转换了时空,然后融入分合法,先合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彼时的空间人事),然后第三四句分说“人面”和“桃花”(此时的空间人事变化)。诵读知法,也是砍柴得兔,无妨捎带点意外收获。

还有一种应读方法,将诵读与学习作诗的基本方法结合起来,类似读中见习作法的训练,我中学学诗日课时曾经多次领教。简单一点的,例如新加坡现在教少儿读诗常用的一种方法,与前述的“穿靴系腰带”有些相近。先生问“明月照何处啊?”,学生齐诵“明月—松间—照”;先生又问“清泉何处流啊”,学生答诵“清泉石上流”。先生又问“竹喧—,因何故啊”,学生齐诵“竹喧—归浣女”;先生又问“莲动—,因何事啊”,学生答“莲动下渔舟”。如此,学生可知因果倒置句法。日后逢着“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杜甫)、“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张九龄)等,大都不点自通。

更难的应读,要求学生“读活句,活用句”。例如先生要求“背诵‘春风’一句”,我们可以在学过的古诗中选择,应诵“几点社公雨,一番花信风”(陆龟蒙句)或者“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杜甫句),都能过关。后来先生又要求“句有‘春风’,却不著‘春风’二字”,难度加大。我们精心选择后,应诵现成的“柳絮时依酒,梅花乍入衣”(梁元帝句)和“亭前落絮谁家柳,叶里新声是处莺”(张耒句),先生评曰“皆不著‘春风’,前者愈得清新”,断出高低优劣。先生又要求学生自作一句,难度更大,时间通常以燃一炷细香为限。我们分头去做,最后以“飞絮燕归檐故垒,飘香桃谢草初茸”和“闻声起江鼓,助雨拂舟灯”应对,先生评曰“皆暗隐‘春风’,后者更见天然情趣”。如此训练,既能强化诵读,也为学习诗法,日后进入创作阶段作了充实的准备。

诵读的环境,古今皆无硬性规定。苦读于荒村僻野白屋柴扉,后来奋发有为的大雅之才,历朝历代都有。今人当然也无须太过讲究,一般有条件的,教室内设明窗净几,外无市声嘈杂,静心专注即可,未必每日要“独对松梅竹菊、云石溪桥讽咏,才能高赏称意”。

中国的传统诗歌传播海外,有的已逾千五百年,惯常被称作“汉诗”。我在日韩两国参加过“汉诗吟诵会”、“汉诗书道物语”等活动,活动区间都不宽绰,唯二三格窗可以观赏庭园中玲珑的松石风景,大家依次就座,品茗听诵,也无损盎然雅兴。日本民间或学校有很多书道教室,先诵读汉诗、俳句或和歌,然后学生各自展纸书写的,就是方才诵读的诗句。新学的诗,由教师带读;读过的诗,让学生对诵。背诵错误的学生会在诵读结束时,站出来鞠躬致歉。有时候陪读的家长也参与对诵,鼓掌助阵,气氛非常活跃。我国诵读归语文课,书写归写字课,似可弥合楚河汉界,借鉴这种诵读与写字课相结合的方法。

吟诵,也称吟唱,素有“诗要吟,词须唱”的说法。我很同意古曲研究家傅雪漪先生关于“吟唱就是音乐性增强的一种诵读”的观点。当然,作为舞台表演时的吟诵,需要配乐伴舞,与学校诵读则大有区别。

有次聆听日本“清水流”(日本著名的吟诵流派)诵读,在场的百余名小中学师生都陶然如醉。特别是吟诵李白《静夜思》,诵者动情,声音婉转清越忽又高亢,最后低回绵渺而逝,真美不胜收。日韩有些吟诵流派是受我国明清东南浙闽地区诗社吟诵影响发展起来的,个别字词的发音与那些地区的方言并无二异。现在我国南方虽然有不少民间诗社还保留每逢雅集必要诵读的惯例,但自诵和听诵比较常见,对诵、应诵和吟诵已经日渐少矣。

传承需要坚守,也需要因势利导,因时创新。我们探寻的眼界不妨开阔一些,教学的方法不妨灵活多样一些,让青少年爱学爱读,在美声美意的熏陶中呵护和培育好中华民族文化的基因。因为流传海外的汉诗文学都是从中华民族文化大树的亿万根株延伸而出的,所以至今日、韩,以及东南亚有些国家地区的小中学也开设“汉诗课”,教学方法未必就认准一个“滚瓜烂熟”。

总之,但凡经典,都有讲究。“熟读”,绝非诵读经典诗词的全部。如果能结合简单诗法的学习,继承创新,开启青少年创造性思维的大门,会有更多精彩的收获。愿我们的代代子孙都有文化教养,都有富足诗意的美好胸怀。人生一路,渴望更多赏心悦目的风景,然而最重要的,是不能或缺植根于故土诗歌文学的那道独特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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