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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味驼庵传法语 逶迤诗路续风骚
 发布时间:2017/5/19 浏览次数:1166

 

解味驼庵传法语 逶迤诗路续风骚

——纪念顾随诞辰120周年感言

景三郎

  我自幼爱诗,平生第一首涂鸦之诗作是读小学四年级时的一堂语文课上忽然走神信手写在课本扉页上的那首七绝,此后就多了些零零散散的信手之作。读初中时赶上“气功热”,因由一些武术类杂志渴读了《庄子》《抱朴子》《黄帝内经》等古籍经典节选,气功与武术不了了之,于诗则懂得了“文以载道”。此后的青春萌动加之朦胧诗潮兴起,诗是我排遣春愁、提升情感的好帮手,手抄了几本汪国真、席幕容的作品后,倒也学会了坚持“作诗必缘于兴发感动”。1997年史帆兄将我的诗集打印成铅字版并线装后回赠我,从此把学诗写诗当作正经事。2003年韩成武先生授我以诗词格律,爱诗之路始得门径。诗之王国如交叉小径的花园,步移景异兼有迷茫苦涩,直到“遇见”顾随,如乞儿跌入宝山,啧啧乎击案,常得醍醐灌顶之妙。

  应该感谢顾随研究专家赵林涛博士送我一本本他与顾之京教授辛苦整理出版的顾随文集,并由此得以亲近顾之京先生和叶嘉莹先生,顾随及其学说和作品才能在我心中日渐鲜活起来。值此顾随先生诞辰120周年之际,我应该写下我的学习感言。

  今人称顾随先生为“中国韵文、散文作家,理论批评家,美学鉴赏家,讲授艺术家,禅学家,书法家,文化学术研著专家”,我却不喜此类肢解式的演绎思维的归类,一词概括为“国学大师”可也。国学是通识教育之学,顾先生得通识之大成,中西融汇,学问淹贯,他深得中国传统文化之精髓,又站在时代之潮头,与西学交通对冲,以禅学之精微示以天马行空式的讲授,自得心源乃能结构必成学术、批评皆中关节,古典的精英文化中鉴赏与创作本就一体、无有分工,先生于书法颇自得,然书画毕竟是指月之指、寻道之技,固然时下能书画者凤毛麟角,先生高山仰止的道心才是我等后学最值得传承的法脉。

  《论语·先进篇》讲了孔门四科之学:德行、政事、言语、文学。顾随于德行、言语、文学三科均殝大成自不逮言,即如政事一科,他在日伪时期拖家带口生活拮据却不入敌垒,政事科也是优秀分值的。时下读经之风大热,经学本是经天纬地之学,传统经学化自儒门六艺:诗、书、乐、礼、易、春秋,孔子第子三千兼通诗书乐礼四艺,易与春秋非绝顶聪明之贤者不能为。顾随的弟弟名顾谦,随与谦均是《周易》六十四卦之一,足证易学是其家学渊源,顾随以禅学实现易学之洁净精微,他讲课中能将中西贤哲的言论与史实顺手拈来,恰是春秋之奥妙。加之他的诗学中西古今之大成,实为比肩圣贤之国学大师。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之饮。试申述我于顾随诗学之心得。

  顾随创作诗词善用通俗易晓的语汇,于平凡中道出新意,流畅而有劲道。如作于1932年的一首《浣溪沙》:

  满酌蒲桃泛夜光,可怜痛饮不能狂,空教酒力战回肠。  斜日西沉云漠漠,故园南去路茫茫,醉乡依旧是他乡。

  应酬之酒不能尽兴、不能尽兴的多喝又带来“战回肠”的痛苦,道出了应酬喝酒的无奈,此等作品非高手不能写出。酒醉他乡仍然照应“不能狂”的矜持,客居漂泊的无奈忧伤超越了当时的具体情境,传递给后世的我们,让我们唏嘘感动。

  再如他的一首《好事近》:

  灯火伴空斋,恰似故人亲切。无意开窗却见,好一天明月。  欣然启户下阶行,满地古槐叶。脚底声声清脆,踏荒原积雪。

  月亮、槐树、落叶、积雪,全是我们北方常见的事物,它们唯有在顾随的笔下组合成灵动的世界。灯下的无聊谁都会有,他却能享受孤独,视孤灯下的气氛如对故人的亲切,不经意的开窗,不经意见到的明月却能呼出惊见的感动。出门踩在落叶上声音清脆传神,他却能通感到冬天踩雪,诗思开阔,气韵高昂。

顾随对文字敏感而娴熟,他能感知“芳草之树何青青”的颜色鲜明,他能品味“白云千载空悠悠”的形意飞动。他在音韵、格律上从不泥古,他认为:“平仄格律是助我们完成音乐美的,而诗的音乐美还不尽在平仄。”“对诗只要了解音乐性之美,不懂平仄都没关系。”他列举老杜的“三平脚”诗作:“干戈满地客愁破,云日如火炎天凉”,“短衣匹马随李广,看射猛虎终残年”,他品味到“三平脚”更能沉着有力。

  再看他的《杂诗第五》:

  遥山过雨泛空青,池面风回约绿萍。隔岸柳阴还漠漠,著花楸树正冥冥。

  他说偏不用“浅水”与“遥山”对仗而用“池面”,“过雨”不用“回风”对仗而用“风回”。唯此才能打破工对之呆板,让全诗活跃起来,为作者与读者的诗心映照撑起余裕的空间。

  顾随初攻诗,后耽于词,晚年独爱散曲,他用白话文创作的小说和戏剧也是上乘之作。他的创作历程是在为古雅文言与通俗白话寻找一条通路,他成长于白话文兴起之际,他与同时代先贤们一样倡导白话诗,理由是白话诗有旧体诗所不能表达之深刻。如今的白话诗已经走过百年,百年回忘,得鱼而忘筌亦或是鱼筌两失呢?诗歌创作贵在出新,不落言筌,同时亦应不离言筌。诗何以为诗?文学即人学,诗作为文学之精华应有益于人的发展至少勿害于人的发展,当白话诗充斥了上帝、缪斯甚至下半身类的辞藻,当白话诗写作者日渐闭锁于蓬勃的社会生活之外、深陷戾气而不能自拔,抑郁、裸奔甚至自杀,以美化死亡代替人文反省,是否该寻一寻诗之言筌呢?人来于自然合于自然,诗心中有真山水,山水成诗促人妙悟,悟后还须修养,诗境递进,诗心的不断感发中接近道心,与乐之熏陶、礼之规戒、易之精微等殊途而同归,于是有文武之诗、无字之诗。好诗是活出来的。

  顾随在1946年写信勉励弟子叶嘉莹“别有开发,能自建树”时说:“欲达到此目的,则除取径于蟹行文字外,无他途也。”此后,叶嘉莹积70年之功饱读西文诗学,兼采语义学、符号学诸端,终成自家之“潜能说”。西学视角下的潜能即我们自有的充沛且中和的元营之气,愿广大诗友也能涉猎西学诗说,同时坚守传统诗词的“风人之旨”,创作出无愧于我们这个伟大时代的新诗篇!

2017年5月16日凌晨于太行山左鸽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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