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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伯农:诗词规则与诗词规律
 发布时间:2017/6/28 浏览次数:1155

 

郑伯农:诗词规则与诗词规律

  在谈论诗词的时候,有个问题不能不讲,就是规则和规律的关系。我们往往忽视规律,离开规律讲规则。规则是要讲的,诗词因为格律很严,所以它有种种规则,比如押韵有押韵的规则,平仄有平仄的规则,不能“三平”,不能“孤平”,不能这个不能那个,这都是从传统的创作经验中概括出来的。但是规则必须符合客观规律。规则是从哪儿来的,它是主观的一种规定,但这种主观规定必须符合客观规律。为什么要押韵,因为诗需要美,美需要和谐。所以要讲规律。你只有懂得规律,再讲规则,才能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但现在只讲然,不讲所以然。比如说,诗词规则里面有一条,不能合掌。合掌是什么?合掌是重复,一般来说艺术是不能重复的,艺术要独创,但艺术也不是绝对排斥重复。鲁迅的散文《秋夜》就是故意重复着讲枣树才能把那种寂寞的心情表现出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它的几个词是相近的,是有重复的。音乐里面的分节歌,几段歌词一定要用同一个调子来唱。戏曲里面的垛子句,不同的唱词重复着相同的乐句。最有名的是扬剧《鸿雁传书》,它是一个人的戏,那就是戏。一长串垛子句下来,把人物的感情抒发得淋漓尽致,非常动人。河北梆子也有很多垛子句。现在有人把李白的“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也说成是合掌,王籍的“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还有毛泽东的“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都被说成是合掌。论者就是拿一个框框来套,两句相近的就说你合掌。重复在中国戏剧里头多得很。你看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英台哭坟那场戏,祝英台到坟前就哭了,然后就唱。那是整个戏的高潮,唱完就跳进去化蝶了。“梁兄啊,实指望,红衣花轿到你家;谁知晓,白衣素服来吊孝”,“实指望,鼓乐笙歌来迎娶;谁知晓,喜鹊未叫乌鸦叫”,这些都是排句,很长很长。有些时候演员可以即兴编演。唱完了她还说,“梁兄啊,你一眼睁来一眼闭,莫不是舍不下高堂双亲老年迈”。梁山伯没反应。“莫不是……”唱了很多很多,最后唱道,“梁兄啊,你一眼睁来一眼闭,莫不是舍不得小妹祝英台”,唱到这里,梁山伯眼睛闭上了,祝英台就跳进去了。这是民间艺术,可以有超常的想象。你不能开棺验尸啊,你来吊孝也不能把坟刨开啊!这些“合理性”啊,你都不必去推敲它,这是民间的东西啊!所以重复这个东西,在天才的笔下是神来之笔,在蠢才的笔下就是简单的重复,非常蹩脚。所以艺术这个东西是千变万化,多种多样的,首先要懂得规律,在规律的基础上懂得规则。规则是人为规定的。美是和谐的吧,你追求和谐,就要押韵。押韵在于声韵相同。从古代到现代音韵变了,有的字在古代是谐音的,在今天已经不和谐不押韵了,你还要死守古代的韵书,这不是“胶柱鼓瑟”么!当然你要用就用吧,这是不犯法的、不犯罪的。但你非要干预别人,说别人不能用新声韵,这是没有道理的。

  把“合掌”的问题无限夸大,大约和刘勰的一段话有关系。刘勰生活的年代,近体诗尚未生成,“永明体”刚刚出世。不过,在诗辞歌赋中,使用对偶句已经很流行。汉魏六朝是骈体文的黄金时代,不但抒情文字,连学术论文也经常写成骈文。陆机的《文赋》、刘勰的《文心雕龙》,都用骈体文写成。如何写对偶句?这是文艺理论家不能不关注的问题。《文心雕龙》的“丽辞”一节写道:“反对者,理殊趣合也;正对者,事异义同也。”“反对为优,正对为劣”。刘勰认为事例相异意义相同者为正对,事例不同意义相对者为反对,前者为劣,后者为优。其实,《文心雕龙》中就有许多“正对”。律诗,楹联中的对子,只要词性相同、字数相等、平仄相反,都可以做成对子。正对、反对,都既有可能出佳句,也有可能出劣句,都有成功和失败两种可能性。“屋漏更遭连夜雨,船迟偏遇打头风”,“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些都是脍炙人口的正对,它们是历史公认的佳句。刘勰是我国古代最杰出的文艺理论家之一,但他的话不可能句句是真理。所谓反对为优,正对为劣,未必是刘勰理论中的精华部分。我们品评诗词作品,要从实际出发,要看艺术品本身有没有思想穿透力和艺术感染力,而不能从本本出发,从前人的某几句话出发,以至流于“膠柱鼓瑟,刻舟求剑”。

  诗要讲规则,无规矩则不成方圆,但又不能被规则框死,必要的时候可以有所突破。什么叫突破?有的论者认为出现拗句进行“拗救”就叫突破,超过这个限度是不允许的。我认为突破的幅度还可以大一些,不要做人为的限制。宋人李之仪的《卜算子》是千古名篇,但它的最后一句突破了字数的限制,从五个字变成六个字:“定不负相思意”。李清照批评苏东坡的某些词不合律,但她自己对格律也有重大突破。《武陵春》最后一句应是五个字,李清照加了一个字:“载不动许多愁”。毛泽东的《蝶恋花·答李淑一》上下片两个韵,这是前所未有的。总之,怎么突破,突破到什么地步,要看内容的需要。我们要讲规则,更要讲规律。诗词的种种规则都是为了达到作品的美、和谐。真善美是艺术的共同规律。

  所以规律应该是比规则更大的东西。文艺理论、诗词理论都要研究规律。规律是根本,它要通一定的规则来体现。前者是本,后者是目。所以,我们要在把握艺术规律的基础上讲究规则。

2010年2月  

注:摘自在马凯《心声集》研讨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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